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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古山:中国艺术精神的守望者

来源: 中国美丽乡村网 编辑:Admin 发布日期:2023-4-7 8:57:11
摘要:

左古山:中国艺术精神的守望者

左古山,知名学者,艺术家,硕士生导师、美学博士、国家一级美术师。现为中国人民大学复兴美术馆执行馆长、中国人民大学文艺复兴研究院艺术教育中心主任兼书法委员会主任,中国画院理事、文旅部中西方美术研究院研究员、中国水墨画学会理事、江苏中国画学会理事、江南大学特聘硕士生导师、景德镇陶瓷大学客座教授、华中科技大学高校艺术教材项目专家。

左古山近照

左古山先生艺术涉猎广泛,其主攻中国水墨绘画、书法等,作品风格古拙、奇正苍茫,山水师法宋元传统绘画正脉,研习明清诸名家,自成一体,风格随性率真,以书法入画,在注重笔墨传统与学术高度的探讨与变幻中透出新意。书法由唐宋法度追魏晋金石,洒脱而独具风骨。其作品具有深沉的文人情怀和当代精神。据南京艺术学院教授樊波先生研究左古山的绘画作品,认为左古山取法于元人王蒙和清僧髡残,但他那遒劲、浑朴而自在的笔墨表达又分明透出画家的主观意趣。他的山水构境不拘物态表象,而是随势而布,因气而生,画面流露出一种自由而又沉着的气息。其笔墨的浑厚与古拙,其宛转之中的铿锵节奏尤为令人欣欣然。画中的书法题跋显示出他的书学功底,与其画面的语音形式契合无间,相映相衬,浑然一体。现代社会,如何用传统水墨技法表达现代人文精神已经是一个新的命题。左古山先生的绘画正是探讨这一命题的最好诠释,简单潇洒的笔意,书法与水墨画的融合,生动而浑然的表现,让观者不仅感受到中国传统绘画艺术的文化魅力与内涵,更体会到当代艺术创新与发展的新风尚。独特的“古山松”更为世人称道。

国家画院著名画家范扬对左古山高度评价,范扬先生认为,左古山是一位十分执着的有天分的艺术家,在他的画面里可以感觉到他对艺术事业坚韧不拔的精神,另外,他画的时候是不守陈法,直抒胸臆,全身心的投入,方笔直取得,直接表达心境,直接表达对象对他的感受,从这个意义上说,他的作品类似于禅宗,所谓一举直入佛地,放笔直取,这就是左古山对待绘画、对待艺术、对待人生的态度,从他的作品里可以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而这也是艺术家最可贵的品质。

江上春潮落图    左古山-50x70cm-2022

环顾当今艺坛,如左古山先生这样既注重学术研究,具有悲天悯人的学人情怀,又植根于传统绘画技法探索实践创新的学者型艺术家,非常罕见,他学术上以东方文艺复兴的核心理念为研究课题,结合美学、哲学、艺术史学展开研究,回顾人类文明的古老的轴心时代,力图构建人类新的精神境界与艺术思想,以全球价值观的高度审视当今的艺术现状,极力从古代东西方文明的先哲智慧中寻找人类未来的艺术发展之路。作为艺术大家,左古山先生具有国际学术视野,而他怀着对民族文化的深深敬畏,可以说他更是一位中国艺术精神的守望者。

他曾受到香港《文汇报》、新华社、雅昌网等媒体专题报道,作品被作为国礼赠送法国、意大利、德国、俄罗斯、日本等外交使节以及受到国内外友人收藏。出版专著2部,发表论文近百篇,多次参加国内外展览与学术活动。


笔意苍浑的古朴之境——评左古山写意山水

樊波

我与左古山弟偶遇南艺的一次画展中,画展中呈有诸位贤能作品,但左弟古山之佳作却一下子夺走了我的目光,策展人将他引荐与我,一位清劲干炼相貌的画家再度占据了我的视野,我似乎很难将左弟其人与其画直接联系起来,因为他的外貌给我一种十分干净的感觉,而他的山水却是一派粗头乱服、苍苍莽莽的气象。大约是取法于元人王蒙和清僧髡残吧,但他那遒劲、浑朴而自在的笔墨表达又分明透出画家的主观意趣。左弟的山水构境不拘物态表象,而是随势而布,因气而生,画面流露出一种自由而又沉著的气息。

我尤为赏其笔墨的浑厚古拙,更欣欣于其宛转之中的铿锵节奏,画中的书法题跋显示他的书学功底,与其画面的语音形式那样契合无间,相映相衬而一体浑然。

漠漠江天图    左古山-40x70cm-2022

后来我与左弟又幸会于金陵雅会,通讯于南北遥遥之间,对他书画的审美风貌和艺术追求又有了进一层的了解,感到他对中国画如此倾心,对传统又是那样敬畏,但又能不拘古法,自抒机轴,且又足迹遍天下,精力充沛,盛年气足,心境明朗而高远,遂能形成如今这一苍莽深厚的山水之境,真是令人神往而心仪之也。

左弟虽受教于艺术学院,但画风却仿佛更多地缘于自然的启示,没有什么绳墨拘紧的痕迹,一派写意的风致。现今一些学院学子一出手往往就沾上制作人为的习气,大约是为了参展吧,或是为了迎合市场之求,这种风气不纠之,中国画的颓势恐难挽回。我们现在,需要左弟这样的画家和画风,需要他这样写意自在而又自由的艺术取向,需要他这样蓬蓬勃勃的心怀和勤勤恳恳的创造精神。

每当我看到左弟不断涌出的新作佳作,就感到一种鼓舞的推动力量,促我更加努力奋进,虽然我痴长左弟数年,但心中预期的学术境界似还在远方,因而他的成就和精进就自然变成我的一脉动力。真羡慕左弟的好年华好精力,愿他珍惜时光,艺术上更加励志以求更高的目标,从而给我、也给这个时代带来更多的审美希望!

(作者系资深艺术评论家、南京艺术学院教授、博导)


左古山:中国绘画艺术的求道者

山水画是一种抒发,是一段自我心灵的求索之路,是以笔墨为媒,浇胸中块垒。艺术家左古山,师法宋元传统绘画正脉,研习明清诸名家,风格随性率真,他注重传统笔墨传承,并且在东方文艺复兴的学术高度上不懈探索与创新,他是一位中国绘画精神的守望者与求道者。

左古山,知名学者,艺术家,硕士生导师、美学博士、国家一级美术师。现为中国人民大学复兴美术馆执行馆长、中国人民大学文艺复兴研究院艺术教育中心主任兼书法委员会主任,中国画院理事、文旅部中西方美术研究院研究员、中国水墨画学会理事、江苏中国画学会理事、江南大学特聘硕士生导师、景德镇陶瓷大学客座教授、华中科技大学高校艺术教材项目专家、中检学会艺术品诚信建设委员会委员。

艺术家左古山受家庭熏陶,自幼便开始研习书法。幼年时,家中长辈每逢过年都有临书法、写春联的惯例,从小的耳濡目染使得左古山逐渐对书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样的言传身教并不算系统正规,但却成了左古山的艺术启蒙。在左古山看来,书法功底的牢固程度决定了中国画作画的高度,故此自幼的书法研习为他日后的国画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中国画讲究入古而出新,学习中国画必须有严格的入古过程。想要入古就得先从山水画的高峰时代宋元入手,尤其在王蒙、黄公望、倪瓒、吴镇为代表的元四家作品上下足功夫,如王蒙的《青卞隐居图》、《葛稚川移居图》、《夏山高隐图》等名作他曾临习数遍,古人云:学乎之上,得乎于中,他由此登堂入室,体悟中国画之奥妙精髓。元四家之后是以董其昌、沈周、文征明等为代表的明代大家,将他们的画作全部研习一遍后才算最终入了古。艺术家左古山通过这样的临习比对逐渐发现明代的风格是在沿袭宋元,而清代四僧时期的风格则是在彰显个性。谈及四僧,左古山建议中国画初学者摈弃其为入门参考,转选四王作为入门典籍。大多数入门者初学四僧会很容易成为四僧,风格被同化,而四王是中国画集大成之上加以变化的宝库,所以他觉得从四王入手更能够窥探中国山水画的全貌,左古山对四王大量作品做了深度的研习,由此在追古师古上左古山已经完成了扎实全面的基本功打造。后来他又对近现代黄宾虹、傅抱石、陆俨少、李可染等大家做了研究借鉴,最终逐步形成自己苍茫古拙的独特风格。

《山水画论》中谈及“远取其势,近取其质”,意思是山水的造势与取势是作画重要的元素。左古山在经营画面时最注重的就是取势,其次便是笔墨,他认为笔墨是中国画的精髓,笔墨精神融于山水之中。而在山水间写生时不仅需要用眼睛观察,还需要用心体悟,感受山水的灵气与动势,感受风云变幻,感受一草一木。在左古山看来,师造化,师古人是一个必须经历的过程。这之后便是师我心,师自己,作画者通过自己常年临习的感悟来不断地思考、打磨作品。

雨中松图    左古山-40x70cm-2022

松是左古山常绘的题材之一,而这一题材的选择却非常偶然。左古山在大量临习古代山水之时就已经体察出了松树的特别之处,这之后的黄山之行又加深了他的触动和对松树的喜爱之情。游览过黄山的人都会见过悬崖峭壁上有很多松树,它们在人类觉得无法生存的地方傲然挺立。不仅人不可及,阳光也鲜少到临,但松树仍向着阳光顽强生长。长此以往,很多松树的生长呈现出倾斜的态势,比如耳熟能详的迎客松。在左古山的心中松的形态恰恰是顽强生命力的一种体现,对人是极大的启发。他觉得人的生命就应像松树一样,铮铮铁骨,积极向上,不论在顺境或是逆境都能不畏艰险。

松下高士图    左古山50x70cm-2022

受这一启发后,左古山作画时就常借松树来表达自己的艺术精神追求。以松树为题,左古山也常常会在自己的画作中添加一些元素进去,如在松树下方安置一位悟道老者,借此来点明“松下问道”的主题,两种元素的结合更体现出对人生、对生命的思考。提及画中人物,左古山说自己多将其画中人物的着装作无色处理。左古山认同老子“五色让人色盲,五音让人耳聋”的哲思,认为作画应追求一种无色胜似有色、无声胜似有声的单纯,这样的画作带有一种思辨的色彩。他一直追求将道法自然的精神与自己的笔墨态度融会贯通。

左古山的很多作品体现出人问道于山水之间的感悟,他也始终认为自己仅是一名中国画的求道者。道是难以企及且永远无法完全参透的,每个人只需心怀修行者求道的态度便已足够。


左古山:中国画贵在格调高雅

在欣赏中国画的时候,常听人说到“匠气”、“俗气”等语汇,这属于雅与俗的理论。在古画论里如清代邹一桂《小山画谱》中,有“画忌俗气”的说法。一曰艳俗气,二曰工匠气,三曰燥火气。总而言之,均为“俗气”。按新的含义,都是从审美条件出发的,犯了六气的,最低限度格调不高。《学画浅说》里说:“笔墨间宁有稚气,毋有滞气;宁有霸气,毋有市气。滞则不生,市则多俗,俗尤不可染。去俗无他法,多读书,则书卷气上升,市俗气下降,学者慎之。”

秋山尽远图    左古山140x70cm-2022

“俗”同“雅”是相对的。古画论里,反对俗的同时就提倡“雅”。下面先看看有几种雅:一、高雅古淡天真,毫无色相;二、典雅布局有法,行笔有本,有变化而不离规矩;三、隽雅平原疏木,远岫寒沙,笔墨无多,其味无穷;四、和雅神恬气静,躁妄之气,见之顿消;五、大雅集前贤各家之长,自成风度。

郑玄《周礼注》:“雅,正也。”文人画论中的所谓“雅”,涉及到画家的艺术风格,并反映画家的思想、意境与审美标准。当年在法国沙龙,徐悲鸿获了奖,老师达昂对他说:我教学生不是为了获奖,我要学生做大事。要有自己的东西,而不是去迎合某种东西。迎合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就是俗气。

所谓“雅”必须要有自己独特的东西,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有人多题几个字,觉得很了不起,自以为很有文化。画家要靠画来讲话,不是随便题几个字就有古意。

人爱山居好图    左古山70x70cm-2022

需要说明一下的是,对“俗”字的含义,我们仅指“庸俗”而言,绝不指“世俗”,更不指“通俗”。如果平凡的、常见的事情就是俗气的,那吃饭最俗,是俗不可耐了。但吃饭又大有学问,吃饭中有文化。除了生活的必需、生命的延续的需要,还有许多精神内涵的东西,就看我们怎么从日常生活中来体会。

当年所谓的文人画家都不接受齐白石,说他的诗是“薛蟠”体,说他没有文化,没有很深奥的道理。在那个时候那些秀才、举人、老爷,甚至一些教授,都不愿和他坐在一起,说他只是个木匠,木匠哪有文化?这实际上是对艺术的本质不了解。齐白石的画是对生活的自然而然的流露,也是他生活理想的感情升华,他就是把平常的东西说出来,非常口语化,非常民间,非常淳朴的语言。事实证明,现在齐白石已经得到大家普遍的承认,他由过去的平常变成现在的高深,由“俗”变成“雅”了。

唐时王维开创了今天的水墨画,并且最早提出“诗中有画”。他的诗能让人感觉出画意。实际上每一张画,只要是好画,它都有诗。我们常说“画要有意境”,意境就是诗。可以理解成小桥流水,轻歌曼舞,也可以理解成史诗、记事诗。还有许多反映生活多画面的东西,不仅仅是云淡风轻。诗本身就是生活精华,画也是一样的道理。如果为作诗而作诗,为作画而作画,就非常做作,非常勉强。

不是让观众自然而然地发现,而是特地搞了一种矫揉造作的形式,为了画里面有诗,没诗也要凑几句,以为这就是雅气,实际上酸得很。什么叫“画中有诗”?本身对生活有精华提炼,本身就是一首诗。如果做人俗不可耐,针尖麦芒,斤斤计较,那还能作什么诗?为要作诗特地做出来的叫什么诗?平常生活中也有雅俗之分,关键要有自己的文化认识、时代精神。

古代的音乐就有雅、郑之分。论文章风貌时,也以雅为首。刘勰的《文心雕龙》列举八体,首曰:“典雅”。自从文人画兴起之后,雅正、雅淡渐渐成了士大夫的政治态度、处世哲学和人生修养。而“雅”更成为儒家审美标准之一。从事文人画活动的封建文人士大夫们,因其生活爱好、艺术修养和审美理想而形成了一种雅俗观,认为民间画工,皆为俗流,认为“清雅”才符合儒家的冲淡平和,把绘画当成一种闲情逸致,追求一种淡泊、简古、超脱世俗的东西,所以作画是出于“雅兴”,要求作品具有书卷气,始见“清高”、“绝俗”,这当然是由于当时文人所处的社会环境地位、儒家思想、艺术修养而形成的一种局限性。

我们回忆一下敦煌的艺术,回忆一下唐朝的艺术,回忆一下元代的永乐宫壁画,它们都是色彩非常浓烈的,那为什么我们把它认为是很高雅的艺术而不认为它是俗气的艺术?是因为人们喜欢远的东西,近的东西反而不去接受。但还有近的很多东西,在生活中人们也能接受,比如故宫,那些雕梁画栋,红砖碧瓦,从来就没有人认为那是不好的、俗气的东西。

我家在九龙山下    左古山70x50cm2022

是不是戴上了皇家的色彩就使人觉得高雅了呢?不是的。罗曼•罗兰说过:艺术的第三忌,是粗制滥造。人们对艺术的高低评价,就如同大浪淘沙,会慢慢沉淀,形成一个真正的标准。如果随意性地点点刷刷,就认为是了不起的艺术了,那就成了最俗的东西了。千篇一律、重复别人的作品、重复自己的作品,甚至醉心于权势名利,那当然就是俗气了。

清代画论里还提到过三种“雅气”:其一庙堂气,气势磅礴,落落大方,庄严肃穆者;其二书卷气,恬淡冲和,清高绝俗者;其三山林气,出世脱俗、不食人间烟火者。当然,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史,所有的艺术都是反映当代精神的。每个历史阶段都有自己的代表作品和代表精神。

艺术的雅与俗从根本上来讲,要有自己的语言,要有独创性。任何艺术都是对生活精华的提炼,并且能够与众不同。画不同于诗歌,诗歌不同于历史,历史不同于文学,不同的门类有不同的特点,是根据个人的体会创作出来的。如何把前人的成功基础与当今时代社会结合起来,变成自己的东西,最终形成自己的语言,而且这种语言不能平庸,不能千篇一律,不能重复,这时的你,就离“大雅”很近了。